屋内瞬间寂静。
张玄礼的胡子抖了抖,默默退后两步,假装自己不存在。
碧荷跪在地上,头埋得更低了,生怕被灭口。
江柚白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但面上仍强装镇定:“胡言乱语。”
“那侯爷为何躲着我?”李云初趁势追击,声音带着病中的沙哑,“自那日我表明心迹后,侯爷已经五日未曾踏入西厢阁了……”
她说着,掩唇咳嗽起来,单薄的肩膀轻颤,仿佛随时会晕过去。
江柚白盯着她看了半晌,冷笑:“还装呢?”
“你觉得我是装的?”李云初不可置信道。
突然,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滚落。
她肩膀颤抖,哭得几乎喘不上气,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她抽噎着,声音断断续续,“我长这么大……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