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我,贾蓉,不做绿帽王 > 第232章 正式入道,斩断原主姻缘
    "哗啦——"

    陈建国破水而出,带起一串晶莹的水珠。

    这些水珠并未落回潭中,而是在空中短暂停留,折射着星光形成微型彩虹。

    他心念微动,水珠便如听到召唤般飞向岸边岩石,在表面蚀刻出深浅不一的痕迹——这是灵力外放的新应用。

    站在潭边巨石上,陈建国运起内视之法。

    丹田内的灵液比入水前浑厚了三分,脉络中的灵力运行也更加流畅。

    最令他惊喜的是意识的增长——现在即使闭着眼,也能"看"清方圆五丈内的一草一木。

    这是炼气期慢慢向修法而行的体现,再给他一段时间勤于修行,就能使用灵力聚成法术,这天上地下,无不可去。

    夜风拂过湿发,带来远处夜枭的啼叫。

    陈建国没有擦干身体,而是任由体表的水分被灵力蒸腾成白雾。

    在朦胧雾气中,他的身影若隐若现,已然带上了几分出世之姿。

    东方天际泛起蟹壳青,林间传来第一声鸟啼。

    陈建国套上一直穿着的粗布衣衫,看似普通的衣物此刻穿在身上却有了不同感触——他能清晰分辨出每根棉线的走向,甚至能感知到织物中残留的阳光气息。

    弯腰捧起一掬潭水饮下,水体入喉的瞬间,舌尖竟能尝出其中蕴含的七种矿物质味道。

    这种敏锐到极致的感官,是炼气期带来的又一馈赠。

    "该回去了。"陈建国最后望了眼已经暗淡无光的潭面,此地的地脉之气已尽被他吸收。

    以如今蓝星的灵气程度,没有个百八十年,这里将没办法恢复到今日之前的生机。

    暗自叹了口气,陈建国闪身出了小山谷。

    修仙之路漫长,从今往后,每一口呼吸、每一步行走都将是与天地对话的过程。

    但此刻的他,出了山谷,还要装成病号面对一群普通人和这个不普通的时代。

    回到知青院,躺在自己的炕上,陈建国闭着眼边汲取这天地间稀薄的灵气。

    脑袋不由得又思念起在异界的红颜娇妻们。

    天亮后,趁着出工,他跟众知青一起向生产队队部广场走去。

    本就装着虚弱的样子,走十米停一下,又继续走十米停一下,最后还是让刘庆扶着他走,才在7点前赶到了生产队的大院广场。

    这次他提前请了假,借口要去市里做一次检查,要坐生产队的牛车先到公社,再坐上公社的马车去县城,从县城转乘汽车到白山市里。

    一番操作下来,他进市里就要花五六个小时的时间,明天才会回到这里。

    众人见他到来,纷纷跟他打了招呼,送他坐上去往公社的牛车。

    这牛车每天一趟,坐一次花两分钱,算是这个时代的固定交通工具。

    坐到牛车上他就靠着中间装好的东西闭目假寐,赶车的大爷知道他救人虚弱,也就不找他唠。

    至于其他人,他只当听他们在说八卦了事。

    进入公社,离开了生产队的人,他到马车上坐到县城后就独自一人消失在了县城。

    至于让他如今已经是修士的炼气士坐这个时代的汽车,那还是算了。

    这次进市里,主要是给他恢复身体提供一个借口,还要搞到一块手表用于看时间。

    另外就是将整个白山市区域的森林和松花江源头区域扫荡一番,找到能提升自己修为的药材和宝物。

    最后,寄几封信到京都,了结了原主那段感情。

    除此之外的其它的事物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

    趁着天色刚刚中午,他出了县城后,一路沿着山脉走向向着白山市而去。

    一路上发现的药材很多,但能助他修为更上一层的年份药材又少之又少。

    如那小谷般有地脉之气供他汲取的,更是没有发现一处。

    天黑时分,他才进入白山市找了一个招待所,出示介绍信后开了间房。

    他主要是用这间房给原主的家人和那青梅写信。

    否则他才不住这个时期啥也没有的招待所,还不如住在林子里爽快。

    拿着纸笔,先给原主的家人照常问安。

    上一封原主的父亲来信,就说正在积极的给他找工作,好让他干满三年知青后,就能回城。

    原主是不希望能回城的,他还想为了理想继续将知青事业做到底。

    但对于如今取了原主身体的他来说,他也是希望回城的。

    至少回到城里,他能自由的搜集自己要的东西。

    不像在这里,一天到晚除了晚上睡觉的那段时间外,他都要出现在众人眼前。

    特别是再过五天,他就要跟随众知青一起上工劳作,这让他心里一时之间还无法接受。

    除了信件,他还给原主的父母寄了一块熊皮和几张狐狸皮,这些也是为了让原主的父亲帮忙加大运作的力度。

    写完给原主父亲的信,他开始写给原主青梅的信。

    其实在上一封那青梅给原主的信尾,她已经隐隐提出要分手的意思,原因也很简单,那青梅如今的年纪跟他一样,都已经二十二。

    区别在于,那青梅现在是医院的护士,而原主是个知青,什么时候回城都还是个未知数。

    她能等,但她家里等不起了。

    陈建国从带来的包裹里抽出一张印着暗纹的信纸,这是原主去年在县城供销社排队两小时才买到的稀罕物。

    原主原本打算用来写结婚申请。

    他手指在纸面摩挲片刻,才将之放在掉了漆的桌子上铺好。

    煤油灯将他的影子投在土墙上,随火焰微微晃动。

    他提起笔尖悬在纸面上方良久,自己毕竟不是原主,要酝酿一下原主的情绪,最终落下:"亲爱的秀兰——"

    "兰"字最后一捺突然洇开,变成一团模糊的墨迹。

    陈建国盯着那团黑色,感觉心中有些难受。

    这估计是原主还残留的最后一丝念头影响着他。

    笔尖停在“秀兰”两个字顿了顿,又加入了最后的两个字,改成"秀兰同志"。

    窗外传来夜虫的鸣叫,笔尖在纸面沙沙移动:

    「见字如晤。来信已收到,感谢你如实告知近况。

    你在医院救死扶伤,我在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都是为社会主义建设添砖加瓦...」

    写到这里,笔尖突然再次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