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开局女扮男装,说好的都是兄弟呢 > 第69章 坏男人还我血汗钱69
    # 六十九

    只是狐迦乐还没有说话,唐今就紧跟着又说了一句:“过两日我休假,进城,你要做什么便早准备。”

    说罢,唐今收了一下自己面前的碗,起身去外头了。

    狐迦乐看着她的背影,好半晌,又垂眸瞥回了自己面前那难得添了肉的米粥。

    凤眸沉暗,没人知道他这会在想些什么。

    ……

    虽是凭空多了一日休假,但或许是宿醉的缘故,一整个上午唐今的状态都不是特别好,直到午后,昏昏沉沉的脑袋才清醒许多。

    她总是闲不下来的,又去河边拾柴挑水,还抓了两条大鱼。

    用粗盐巴将两条鱼简单腌制了下,晚上就做了烤鱼吃。

    狐迦乐这一天都没见她怎么说话,甚至都没见她怎么看过自己。

    坐在火前,慢慢转着手里叉着生鱼的树枝,冷不丁地,狐迦乐问:“你怕我走?”

    充满侵入性的直白话语,让唐今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她盯着自己面前那条逐渐蜷缩缩水的鱼,隐约觉得自己好像也被架到了火上炙烤。

    旁边传来的不只有青年的声音,还有他的视线。

    静静淡淡地落在唐今的脸上,存在感却那样明显,让唐今无法忽视。

    这是害怕吗。

    唐今不知道。

    她一直都知道他是要走的。

    唐今没有回答他。

    狐迦乐知道她就是这么个性子,又笨,又闷,自己不知道,也不会说。

    可他看得分明。

    两人坐得比平时远,狐迦乐不习惯,便移过去了一点,伸手去抓唐今的手。

    唐今掰扯不过他,跟着他的力道转头看,便看见那修长嫩白的手指抓着她的手,慢慢抚过她掌心里的一道疤痕。

    唐今自己都觉得难看不过的一只手,他却好像觉得格外有趣,抚过伤疤,揉捏指腹。

    唐今被他弄得手痒,就抓住了他的手。

    狐迦乐这才抬眸看她,“我说过,你答应了娶我,便别想逃。”

    唐今静静看着他那双眼睛,许久,也垂了下眸子,移开视线。

    她还抓着他的手,却又不说话。

    狐迦乐冷笑一声,没好气地捏她手边的肉,“说话。”

    “……说什么?”

    “随便。”

    “……”

    手上又被捏了一把,这回真有些疼了。唐今张了张唇,看回狐迦乐,脑子还没想到自己该说什么,但话就先说了出来:“你别骗我。”

    真不知道自己在这笨陈人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他看起来很不讲信用吗?

    狐迦乐冷着一张脸,将之前说过一次的话,又说了一遍:“我若骗你,便学狗叫,一万遍。”

    唐今掩了一下眸子,又看回他,“你若骗我……便是你再学狗叫,我也不会再信你。”

    狐迦乐眉心拧了拧,“随你。”

    她这么笨,他骗她做什么?

    他不会骗她,当然也不用担心她说的话会成真了。

    狐迦乐的腹诽唐今并不清楚,只是看狐迦乐脸色不好,想了想,就没有再继续说这个,而是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亲。

    狐迦乐当然又低声说了她“色鬼”,可是她亲完,回身的时候,狐迦乐又跟过来,在她耳边轻咬了一口。

    温热舌尖卷过。

    “……你也色。”

    唐今发现了,他每次都没比她少亲的。他看着比她还要色呢。

    狐迦乐轻嗤了一声,唇角似笑非笑,“是又如何?”

    说罢,他将手里的烤鱼往旁边一放,勾上唐今下巴,就亲了上去。

    而唐今也是半点抵抗能力都没有,就这么被他亲了个结实。

    在吃烤鱼之前,唐今就先额外吃了顿小小的开胃菜。

    ……

    和狐迦乐说开了,唐今有些沉闷的心情也就好了起来,接下来的两天都过得很是充实,满足。

    只是真要进城那天,唐今又想起一事。

    给狐迦乐做好遮掩相貌的伪装,唐今给他戴上帽子,挡住了他的眼睛,才说话:“阿林……那……”

    狐迦乐冷哼了声,“进城后,分开走。我找人,你去找他。”

    这样,总能叫她安心了吧?

    唐今确实是放心不少……毕竟她还没想好该怎么跟阿林说。

    但她也不是不担心他的,遂又问狐迦乐:“你一人不要紧吗?”

    她这关心的模样,狐迦乐还是受用,冷淡的语气也稍稍缓和了些,“要开关,城中人多,我没事。”

    要开关了,各地涌来的商户必定不少,人多的情况下他的存在也就不起眼了。

    听他这么说,唐今也就没再说什么。本来他也不是那种柔弱得需要处处依靠唐今的人。

    进城后,便跟说好的一样,两人分开走,唐今去探竹轩,狐迦乐去做他的事,约定好等狐迦乐办完事了就直接到探竹轩找唐今。

    又是一月不见,看见唐今来,阿林兴奋不已。

    照例问了她的情况,扒着她看了一圈,确认她没有受伤还又结实了些,阿林才松口气。

    她人在军营里,阿林总是很难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