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源觉得好笑,“你们几个都掉钱眼里了吗?怎么一讨论就全部都是钱了?”
三小只齐齐回头。
他们痛心疾首。
白团团控诉道,“你个老家伙你知道什么!现在一分钱一分货,要是没有钱,你寸步难行,钱是赚不完的,所以能作为我终身目标奋斗,因为我永远也奋斗不完!”
谭系统也很严肃,“现在的一颗糖多贵啊!宿主的工资一个月也就能买十颗,这点糖还不能塞牙缝呢!人家要努力,人家要奋斗!”
这两个家伙义正言辞,仿佛在看什么罪大恶极之人。
莫名觉得被针对了的月源,“那你们赚吧,这么多人赚钱,总得有要花钱的人,没错,我就是那个挥霍无度的花钱人,请你们继续赚钱,我也会继续花钱的。”
作为唯一的一个摆烂性选手,月源觉得这样躺平也不错。
所以他拒绝加入这场讨论。
两个灵物兴致勃勃的讨论理财去了。
就留下月源跟谭浮。
那两个小家伙对理财跟狗血剧情有独钟。
谭浮坐在熟悉的房间里面,看着窗外,窗外的太阳正大,刺激了眼睛,“我还真没想到,有一天会是以游客的身份来这里。”
“那确实,没有人旅游的时候还会参观医院。”
月源认可的她的观点,犀利的吐槽道,“你也是不拘一格的人才啊!谁家好人来医院参观,知道的是你重回故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有病,所以鬼鬼祟祟的来看病。”
谭浮挑起眉头,看了一眼躺着床上的家伙,“如果是有病的,那躺在床上的你岂不是无可救药了?你没病装病,谁更炸裂一点?”
“要是真想体验住院的感觉,那也应该去精神病院,在这里做什么?占用公共资源?”
“什么公共资源,这是我买的医院……去去去。”他挥手,“祖宗的境界岂是你可以参透的?小孩子别在这里阻挡我怀念白月光。”
月源出乎意料的开始赶人了。
说完了,他就开始原地躺平。
刚刚坐起来的身体又软了,像滩烂泥一样倒在穿上。
谭浮惊了,这散发着忧郁气息的祖宗是要闹哪样啊?
她去摇他,“月源你怎么了月源,你别告诉你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你是天道啊,得了不治之症应该去找新生,而不是窝在这里,这里的医生可救不了你!”
月源被她摇得头晕眼花,“我确实得了不足之症,你再摇,就要死人了。”
谭浮的手停止了。
她止不住后退两步,“居然是真的,你到底得了什么绝症,变得这么不像你,我去找新生给你看看。”
她刚想走,就被人拉住了。
月源将人拉回来,按在凳子上,“坐好,这病无药可愈。”
他将被子往身上拉了拉,他长得高大,衬得这张床格外的小。
他的头发长了些,遮住了那双淡漠疏离的眼眸,他的声音格外的低沉,“相思病。”
“滚。”谭浮面无表情甩开了他的手,“我告诉你,你别想搞替身治病那一套,你这病,鸟都不想理会。”
因为狗血剧的影响,谭浮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替身。
当即一阵恶寒。
她嫌弃的看向那人,那人又回到了摆烂状态,仿佛刚才拉着她的手泪眼汪汪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人真是。
她反应过来,“也就是说,你因为相思病进了重症病房?”
月源坦然的点头,“对啊,相思无药可愈,我就只能在重症病房里面自救了,不然我总是想见她。”
谭浮笑了两声,在心里为白团团点了根蜡烛。
它辛辛苦苦挣的钱,全都被这个主人给败光了。
赚钱的灵物,败家的主人。
不愧是他们。
对于月源这种行为,她决定保持沉默,毕竟人家的事情也用不着她插手。
她走到窗户旁边,有些怀念的看着天空,“对了月源,你要小心,这间病房有鬼。”
月源打哈欠的手一顿,“什么鬼?”
“不知道是哪一天,我小时候趴在窗边,突然看见了一间四合院,它就在月亮里面,很漂亮,在里面我看见了一个人影,他好像站在我身边很久了。”
说到这里,她只觉得好笑,“我以为那是鬼,吓得钻进了被子里面。”
她的话刚落,抬眼间就是落下的被单。
也许是因为阻力,那被子在空中停顿了两秒,盖住了她的头。
谭浮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了身边有人坐下了。
被子落在他们的头上,他们就这么顶着,然后视线对准了天空。
谭浮:???
被子拍到了她脸上,带着干净的洗衣液的味道。
她移回目光,懵了,“月源,你有病也用不着对我吧!大白天的,你披着被单干什么?”
月源拉住两边的床单,只露出了一张脸,“你不是回忆童年吗?你小时候就是这样裹着自己的。”
谭浮理解不了一点,“那是童年!我都多大了!现在又不冷,披什么床单!你是脑子发癫吗!”
她刚想将被子给扔下去。
“别别别,谭谭,我唯一的一个愿望,就是跟着你一起披床单,看在我命不久矣的份上,你就满足我这一个愿望吧!”
谭浮忍无可忍,直接给他冰了。
她一把将床单摘下,丢给了那个冰雕。
“啥玩意,大热天的让我盖被子!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