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梦幻西游:储备金能提现,我被美女包围了! > 第98章 你以后帮我打理游戏账号
    路上,柳心柔怕后排两位老板喝酒后颠簸不舒服,开的比较柔和。

    一如她是名字。

    “心柔,超前面那辆车!”

    “柳姐,这路限速50!”

    “限个屁!”柳映蓉指着前面的车,“超他啊!这么好的路况,迈巴赫给你开成了老人乐!”

    被柳映蓉骂了两句,柳心柔一脚油门超了前面压两条道的龟速车,差点造成刮擦。

    龟速男下了车窗破口大骂!

    柳映蓉同样下了后窗,比出中指回敬!

    这国际通用的友好问候手势,多少有些不道德,但很爽!

    柳映蓉对林修说道:“我这秘书就是少了血性!我不一样,我喜欢一言不合就开快车,你担待一点。”

    后车龟速男受了刺激,加速!

    柳映蓉哎哎哎地对柳心柔说道:“一辆破思域,想和咱们飙车?吃尾气还差不多!”

    不用教,柳心柔心领神会。

    没想到那破思域还真的能紧咬在后头!

    “那是思域Type R,直列四缸的。想让他吃灰,那就得用马力征服他!”林修出言提醒,示意柳心柔没必要留余力。

    柳心柔看起来年纪轻轻,驾驶经验却很老到。

    十分钟的你追我赶,柳心柔突然猛拐弯。

    龟速男躲避不及,追尾了另外一辆车,才结束了这场无谓的斗车。

    “以后不敢坐你的车了!呕——!”林修本来压下去的酒意,被这飙车给翻腾起来。

    看他捂着嘴,柳映蓉好心问道:

    “喂,要不要给你袋子?”

    林修摆手:“不用,我咽下去了!”

    本来柳映蓉情况还好,闻言Yue了一声,吐在了车上:“你得给我换个新车……”

    ……

    到了清泉湾,各回各家。

    林修刚上二楼,脑后就被一记闷棍敲得七荤八素。

    再加上酒意后劲,躺在地上昏昏欲睡,根本起不来。

    唐挽晴黑灯瞎火,给林修发微信:“屋里好像进坏人了,我有点怕!”

    一发送,林修身上的手机就响了提示音。

    他自认倒霉,闷声道:“……我就是坏人!”

    “啊啊啊——!我打……咦,你是林修?”唐挽晴捂着心口,拿手机电筒一照。

    还真是林修!

    她拍着胸口,舒了口气:“Sorry啊,我以为是今晚在门口鬼鬼祟祟的人!”

    “什么鬼鬼祟祟的人?”

    “今晚我应该被人跟踪了,我在楼顶偷偷看到了,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一直在这栋别墅外徘徊……”

    “他们进不来的,这栋别墅的安保很强……话说,你看清再打人啊,痛!”

    “Sorry啊!”

    唐挽晴将林修扶起,联想翩翩:“你6个套全用完了?这么虚?”

    林修在裤兜摸索。

    她以为他要脱裤子,面红耳赤。

    “喏,6个套套,还给你!”林修把套套抓在唐挽晴手上,自个捂着头去洗手间冲凉。

    呆在原地,唐挽晴眸光瞬间亮了,呼吸微微一颤,有一瞬的失神:“他没用?他真的是去办事?他去那种地方不是去嫖?”

    奈何林修洗完澡,头发都没吹干,往床上一躺呼呼大睡。

    “林修,我给你煮了醒酒的,你起来喝点……”

    喝醉酒的人确实是干不了坏事的,干得了坏事的多少都是没醉!

    反正叫不醒,要不我偷偷亲他一下?

    唐挽晴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睡,就那么在床头照看林修一夜。

    没有一夜旖旎,没有暧昧纠缠。

    只有她秀眉轻蹙,两人没有名分地同住,又羞于算不算是同居而不敢钻进被窝。

    日上三竿。

    林修有极强的作息规律,哪怕是喝多了,比唐挽晴还是起早了那么一些些。

    侧头就看到唐挽晴双手抓着他的左手,趴在床沿睡得香甜,嘴角还挂着安稳的笑。

    也许是感受到了林修在动,唐挽晴眼睛微微睁开,看到的他的眼光如柔丝般轻轻闪过,温暖宛如拥抱。

    林修伸展手臂:“怎么不去隔壁房间睡?”

    “我怕有坏人!然后也不放心你!毕竟你被我打了一下,万一瓜了呢……”

    唐挽晴没有做作,昨晚的确有陌生人在别墅外徘徊:“真的有坏人在外面!”

    “你这是心虚,谋害亲……”

    刹住话,林修一骨碌下床:“我会查。”

    “谋害啥?”

    “没有!”

    “那是不是代表在你眼里,我和别人不一样?”

    “你这女人怎么那么爱幻想?”

    唐挽晴弄好早餐时,林修已经让人查到了昨晚徘徊在别墅外可疑人物的身份。

    是唐挽晴她大伯唐国兴找的人,背后的指使者用膝盖想都知道是杨序观。

    看来杨序观想要找回那个储存卡。

    林修思忖:“唐国兴没法从医院下手,所以还是把主意打到唐挽晴这!”

    “过来喝粥了。”唐挽晴朝他招手,“小米山药粥,解酒的。”

    林修注意到她一直在挠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