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总,想不到吧?假装离婚,最终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陈风被韩若凝赶走半小时后,白云一边收拾屋内狼藉,一边对着刚刚洗漱完毕的韩若凝轻笑。
沙发上一点殷红十分明显,韩若凝走起路来一摇一晃,既羞又喜的同时,眉宇间还夹杂的难言的遗憾。
只是,她没有想到,陈风竟然会这么蛮横。
过程中她也注意到,哪怕陈风满身伤口,却依旧如同猛虎。
“能怎么办呢?”
接受到白云的促狭眼神,韩若凝苦笑一声:“只能出此下策了。”
“韩总你也真是,虽然接触不多,但我也能看出来陈少是一个好人。”
“而且,你也知道陈少是什么人,压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可你依旧这样刺激他。”
白云幽幽一叹:“而且,这样做还是为了离婚,值得吗?”
“有些事,终归是要做的。”
韩若凝眼神一黯:“我何尝不知道他不会做出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我又怎么会打听不到陆雪倾崔文龙的身份。”
“这一切,都是针对他的阴谋。”
说到这里,韩若凝自嘲一笑:“更可笑的是,我也利用了这场阴谋,再一次的针对他,伤害他。”
韩若凝艰难移动身体,下神传来的疼痛无比尖锐。
陈风毫不留情夺走了她的第一次,韩若凝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
只是……、
“我和他离婚了?”
韩若凝低声喃喃一句,看着桌面上的离婚证,怔怔出神。
“这是我的目标,好不容易达成的目标。”
“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开心才是。”
“可为什么我开心不起来?”
韩若凝眼中浮起一丝怅然。
白云在一旁犹豫片刻开口:“韩总,其实大可不必这样。”
“虽然你知道他的阴谋算计,但是……”
“你完全可以让陈少避开,不至于卷入大家族的肮脏是非。”
“再说了,陈少现在好歹也是金陵会长,位高权重,搞不好还能挤进权力中枢,完全有能力自保。”
“或许……也不是不能和他说一下,好歹是一家人,没必要……”
“好了,别说了。”
不等白云说完,韩若凝冷冷打断:“白云,你的话有点多了。”
“我说过,这是最好的保护,也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不管陈风以后怎么走怎么过,我和他,已经离婚了。”
“离婚了!”
话语间,尽是不甘。
说着说着,韩若凝泪流满面。
女人穿着睡裙,一只手倚在沙发上轻轻啜泣:“离婚了啊……”
哭声越来越大。
白云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安慰突然就变成泪人的老板,沉默片刻只能挤出一丝笑容,用工作的事来转移韩若凝注意力:“韩总,金陵的事基本完成了,只是,想用来做开发区恐怕还得搁置。”
“毕竟龙门陈家的人发出了通告,禁止我们在大平山进行任何程度的施工。”
说到这里,白云眼中燃起一丝怒火,很快被无奈淹没弄:“陈家是华夏顶尖家族,家大业大,我们只能过去求求情说说好话。”
“不然,他的计划,也只能胎死腹中。”
“这离婚,也算是白离了。”
韩若凝反应过来,擦了擦眼泪,又恢复女强人的姿态,“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一百亿的大平山,如果不能开发,那和废土有没有区别?”
她目光变得坚定:“我们得沟通!”
白云稍稍舒了一口气,其实找陈家求情基本没有希望,想要开采困难绝对不止这点。
只是她不想再往韩若凝本就沉重的心情上加码,就笑笑说道:“好的,韩总,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韩若凝深吸一口气,看着窗外晴朗天空,吐出两个字:“现在!”
就在韩若凝计划离开的时候,陈风整走入秦淮河畔的会所。
一进门,就看到大个子李恒江出门带着十几个小弟出来迎接,排场甚是吓人。
李恒江一身唐装,好像金陵人更喜欢用唐装来映衬自己的风度,就连李恒江这刀头舔血的大汉也不能免俗。
“会长,没想到您会过来,快请进快请进。”
李恒江眼皮直跳,恭敬的侧身弯腰站在一旁。
崔文龙陆雪倾的事,昨晚已经基本传开。
李恒江和邓茂也已经碰头,想要商量一番对策,顺便向陈风表表忠心,奈何打不通电话,只能作罢。
一间奢华包厢内,李恒江屏退几个想要上前服侍的会所头牌,随后立马深深鞠躬:“会长,陆家上下十三家公司已经资产已经全部冻结,二十六名武者武者全部投降,主事人陆崇州已经被我们软禁,要杀要剐,还请您吩咐。”
他将头埋得更深:“原本陆崇州已经连夜逃到港城,被我们在机场截获。”
“至于崔家,之前被崔文龙乱杀一通,已经没有骨干力量,等于一盘散沙,随时可以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