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这次的高级人才的集体战略变革升级,何总监很高兴,但是他还是感觉到后怕,因为这么多互相不服气的高级人才短时间聚在一起在别的企业有可能就是一场灾难,有的企业可能元气大伤,有的企业可能陷入持久不休的内斗,走向衰落。
何总监不止一次地听说,哪些企业因为高管不和,企业分成几派,闹得无心经营,业绩一塌糊涂的事,想想这些,他自己也觉得心惊。
虽然吕总的镇定和睿哲让何总监叹服,最终是一路高速的发展,何总监还是觉得充满了惊险。
有空的时候,他也会把自己的担忧说给吕总听。
吕总听完了,并没有简单地付之一笑,而是认真思考后,说:“真正惊险的不是现在,而是我当年刚刚进入这个行业的时候,那时候,我是一个外来者,又是新手,能在高手如林、激烈竞争的行业里立足吗?”
“那时候,我的压力远远高于现在,如果一旦失手的话,我以前的辛苦都将付之东流。”吕总说,“为了那次的新行业转换,几天几夜没合眼,一直在掂量。”
“后来的实践证明,只要功夫下得深,还是会出现好结果的。”吕总最后说,“大变革,心不惊,不可能,关键是心惊之前要深入调查、充分准备、务实操作。”
何总监这才心安地点了点头。
“经过了那一次的生死考验,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吕总说:“使命,还是使命!当我紧紧地抓住使命,我就不会失败;当我远离了使命,不论我多么努力,请了多少高人,用了多少好的方法,我肯定会失败!”
何总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使命!使命会引导我,让我去找我应该需要的,”吕总说,“也会帮助我避开未知的陷阱和风险,还会帮我找到我自己的漏洞,而不是依仗自己以前的成功、拥有的人才和资源、精熟掌握的方法!那些只能是让自己自满、傲慢、懈怠,最后对客户的感觉日渐迟钝,对行业新的变化日渐麻木,对于自己的漏洞习以为常,给自己找理由,给对手挑毛病,走向衰亡是必定的。”
何总监这才认认真真地点头认可。
“我们以后要持续实行企业再造,”吕总说,“不能让大家觉得以前的成功是理所当然,我们不能满足,还要继续拼搏!我们也不能原地踏步,必须不断精进。”
“这也是使命告诉你的?”何总监问。
吕总点了点头。
“明白,我和霍总一起商议,共同推进这件事。”何总监答应下来,他感觉吕总的精神世界很高深,也很现实,而且更睿智。
“还有一件事,”吕总说,“你把两位顾问老师请过来,我们上次关于战略变革升级的道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是时候继续讨论了。”
何总监答应下来,然后请老贺和云栖到吕总办公室。
老贺和云栖在吕总办公室坐好以后,吕总说:“两位老师好!我们上次留下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我们再探讨一下。”
云栖问:“是关于战略变革升级的道和术吗?”
吕总点点头,说:“看看两位老师有哪些新体悟?”
老贺看了看云栖,云栖开口说:“我们是做具体工作的,我们的理解可能也比较浅。”
“本来就是探讨,不在乎高下。”吕总说。
“还有,我们的理解也可能是偏颇的,”老贺说,“但是,不妨根据我们的经验探讨一下。”
说完,老贺示意云栖继续说下去。
于是,云栖说:“战略变革升级,最终目的是经济发达、企业有序、安居乐业、人人幸福,这或许就是道吧。”
吕总点了点头,说:“那术呢?”
“术,就是具体的管理方法,战略、组织、流程、激励、文化等等。”云栖回答说。
吕总再次点了点头,问云栖:“那你觉得劳动密集型、资本密集型、技术密集型的过程符合你刚才说的道和术吗?”
“劳动密集型、资本密集型都是经济发展的过程,在过程中也要考虑企业有序、安居乐业、人人幸福,”说到这里,云栖停了一下,他感觉现实并没有那么理想,想了一会,才继续说:“只有达到技术密集型阶段,这个目标可能才能比较好的实现。”
“这是道,那术呢?”吕总又问了一句。
“术还是战略、组织、流程、激励、文化等,”云栖说,“但是在劳动密集型阶段的经济环境、技术状态不同,战略、组织、流程、激励、文化有着自己的特点。”
“也就是说此术非彼术?”吕总问。
“是的,是道同术不同。”云栖回答。
“那你们就是实现术的战略变革升级?”吕总追问。
云栖觉得吕总这个问题非常好,觉得非常有启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谁知道,吕总自己也停了下来,开始进行思考。
“道同术不同?”吕总一边念叨,一边思考着,过了一会,吕总问:“有没有道不同术也不同,或者道不同术同的?”
“道不同术不同就很多了,”云栖的反应很快,说:“到了资本密集型阶段,很多企业嫌弃制造业辛苦、琐碎、利润薄,转而进入房地产业、纯金融业,这就是道不同术不同了。”
吕总点点头,说:“房地产业是为了安居乐业,金融是为了融通经济,本身也是造福社会的,只是比重太高才会掏空实体经济,造成金融危机的风险。”
“但是,谁能把握这个度?”云栖问,“如果是分散决策,市场信息又不对称,不充分,这样的情况很难避免。”
“还是使命和引领的问题。”吕总回答说,说到这里,他又停了下来。
“当然有的企业认为制造业是产业,是乐趣,也得到了很高的利润和发展速度。”云栖这时候想起了曾经的机械制造商的战略变革升级,也想起了老项。
“那为什么同样是制造业,有的人觉得是辛苦、是琐碎,得到的是利润薄,”吕总又问了一句,“而有的人觉得是产业、是乐趣,得到了高利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