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游行队伍有别以往,似乎多了很多小孩子。
夏玲珑看着那些熟悉的卡通人物觉得他们似乎更熟悉她,看她和思思的眼神多了些意味不明。
而小孩子装扮的卡通人物更是奇怪,小演员的年纪有的实在太小了,还在地上爬着。
夏玲珑看向女儿思思,她又往上抱了抱她,“思思,你喜欢吗?”
思思可不管是不是有小卡通人物在地上爬,她喜欢,她高兴地拍着手,“思思喜欢,好漂亮,好喜欢。”
盛以珩和傅函蕊看到了夏玲珑和思思,两人走过了来送上了生日礼物。
一套漂亮的艾莎公主的裙子,而夏玲珑也有,那是安娜公主的裙子。
夏玲珑看向盛以珩,她嗫嚅片刻,“大哥?”
她和盛以溟谈恋爱的时候,没少去盛家吃饭,她对盛家的儿子,媳妇,女儿,女婿都不陌生,她下意识的看向游行的队伍。
夏玲珑知道盛以溟一定在队伍里面。
她抱着孩子想走,却被盛以珩和傅函蕊拦住了。
盛以珩语气温柔,“夏医生,给盛以溟一次机会,要走,你也等他把话说完了再走,这两年,他过得特别不好。”
一句他过得特别不好,让夏玲珑落下了眼泪。
盛以溟看到前面的状况,人就奔了过来,“玲珑!”
夏玲珑看到盛以溟过来,他边走边撤掉了头上的假头套,而游行的车辆也停了下来,他们戴着金色假发的人基本上都脱了假发。
夏玲珑才看到那些曾经熟悉的面孔,还有一些熟悉面孔的另一半和他们的孩子。
盛以溟走了过来,盛以珩牵着妻子傅函蕊的手离场。
夏玲珑切切地看着盛以溟,他瘦了,脸上的棱角愈发明显了,而且他卧蚕上的青色很明显,他常年忧思,失眠,他头发虽然还是乌黑的,但是没了以前的光亮。
从中医的角度来看,盛以溟和她一样,这几年过得很辛苦,过得很心累。
夏玲珑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盛以溟也红了眼圈。
他站在母女面前,沉默片刻才说,“玲珑,过了三年时间,我还是无法忘记你,你以前说我这个人心眼小,欠扎针。你这次回来,能不能多给我扎扎针....”
盛以溟哽咽了,他顿了顿,“你把我扎好了,把我的心扎出了容纳别的地方,你再不要我,行吗?”
夏玲珑眼泪直掉,她紧紧地抱着思思。
思思小手去给夏玲珑擦眼泪,“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她又看向盛以溟,“你是个坏叔叔,你把我妈妈弄哭了....”
盛以溟伸手捏了捏思思的脸蛋,“我不是坏叔叔,思思,我不是。”
夏玲珑小声对思思说,“宝贝,他是你爸爸。”
思思看着盛以溟的打扮,“思思的爸爸是安娜的老公耶,爸爸,我想抱抱你!”
她被盛以溟服饰上的驯鹿玩偶吸引了,盛以溟哭出声,点头,“宝贝,让爸抱抱!”
将思思抱入怀里的那一刻,盛以溟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他搂着思思的小身体泣不成声,他嗫嚅着,“女儿,爸爸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再也不放妈妈走了。”
此情此情景,众人都潸然泪下。
盛谨言揩了下眼泪安慰容琳,“老婆别哭了,我看玲珑会答应以溟的。”
夏亚津擦着眼泪,而后劝夏玲珑,“玲珑啊,放下吧,别再苦着自己了,爷爷早就原谅你了,他也喜欢以溟。一切不过是阴差阳错!”
夏母也说,“你要知道爷爷最希望你幸福,他就你这么一个孙女。你一直活在愧疚里,他才会不安。玲珑啊,思思是你的宝贝,你作为母亲也要让自己的宝贝幸福啊!”
夏父笑着说,“最主要的是你爱以溟,你骗不了我们,也骗不了你自己。”
夏玲珑偏着头抱着手臂哭着,她的眼泪像是祭奠过往。
傅辰将小雪宝傅明煊放了下来,“煊煊,该你出场了。”
他拍了拍傅明煊的小屁股,就见傅明煊跑到了盛以溟的身边,“思思妹妹,你下来和我一起玩吧,我是姑姑的儿子,我叫傅明煊,是你的表哥。”
傅明煊又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的树杈,“我现在是雪宝哥哥,艾莎公主,你下来和我一起玩吧!”
思思比傅明煊小,但两人是同龄的孩子。
她蹬着小腿儿要下去,“爸爸放我下去,我要和雪宝哥哥玩。”
盛以溟笑着把思思放在地上,傅明煊牵住了思思的手,他从自己的口袋里又翻了翻,翻出一个红丝绒的盒子,“舅舅,给你的。”
那是盛以溟用来求婚的钻戒。
盛以溟接了过来,傅明煊则笑着说,“你要加油哦!外公说了娶不回舅妈,接不回妹妹,你也别回家了。”
众人发出哄笑。
夏玲珑也被傅明煊的童真逗笑了。
两个小团子紧紧拉着手,傅明煊又走到夏玲珑面前,“小舅妈,你就答应我舅舅吧,我舅舅长得帅,人品好,医术高,关键他还有钱。花不完!你说你不带着思思妹妹回来花的钱多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