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流装着傻,他坐在一边,看着萧景琰和梅长苏俩人吵来吵去,完全就是鸡同鸭讲,各讲各的,根本谈不出任何结果。
飞流便傻乎乎地冲了上来,把房间里面挂着的冠帽戴在了萧景琰头上
“飞咯!我要飞我要飞!”
萧景琰知道飞流这是想阻止梅长苏和他吵架吵下去,梅长苏道
“飞流,你不要闹!”
萧景琰道
“该怎么样,你自己做决定!”
萧景琰又跑到房间外思考着该怎么办了,这时候牛崇溥的部下都看着他,飞流走了出来,对萧景琰建议道
“殿下,您跟宗主谈没用!现在是什么个情况,您能告诉给我听吗?”
悬镜司跑了上来,这时候他要用小本子记录对话了。
萧景琰看见这些悬镜司要记下谈话记录,他决定放出一个假消息,代梅长苏做出这个决定。
“各位,我跟宗主谈过了!江左盟决定出钱填补户部的亏空。”
随后,飞流看见萧景琰走远了,飞流直接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张汴梁悬镜司的腰牌,对这些悬镜司说
“我不装了!这块招牌你们怕不怕?”
这些悬镜司一看,是汴梁的同僚,觉得惹不起,便放开飞流去找萧景琰了。
萧景琰走在街上,飞流追了过来,萧景琰问
“你亮招牌了?”
飞流道
“殿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不如回靖王府商议?”
萧景睿突然惊醒过来,他的耳朵嗡嗡响,脑海中一直浮现着汴梁禁军在亭台楼阁下搜寻他的事。又想起柳慧仪下棋时,她旁边两个侍卫那凶神恶煞的样子。
“啊啊啊!”
萧景睿揉着脑袋,这时候只见云飘雪一阵素衣,躺在他身边。
云飘雪醒来,问萧景睿
“公子!您没事吧?”
萧景睿抱紧云飘雪,说
“我听说这些天户部老是在查假账,说查江左盟和公廨本钱...我真害怕我没有办法帮柳姐姐一些事情。”
云飘雪抚着萧景睿的脸
“不要紧的,柳夫人一定能帮您很多的...不要紧张嘛...”
一名悬镜司喘着大气跑回到靖王府,见到正在喝茶的柳慧仪。
柳慧仪问
“查的怎样了?”
悬镜司告诉柳慧仪
“夫人,萧公子最近正在和一位姓云的苏州姑娘勾搭在一起,这是这位姑娘的族谱,确认无误。”
柳慧仪起身,她哈哈笑了笑,把这些调查结果丢进碳盆里,道
“哈哈...唉,文人才是最好色的!”
此时,柳慧仪听见门外传来吵闹声。
萧景琰“你不可以去干这件事情!谁干谁完蛋!我是可惜你,你也不能干这种事情。”
飞流“殿下!可是如果不这么干的话,那涉及到的钱就真的就太多了!谁都担待不住啊!”
大家见萧景琰和飞流吵得厉害,柳慧仪问
“小鬼,你怎么了?”
飞流道
“殿下说要户部的账目在查着,据我在江左盟这几年里的样子看,我看江左盟起码拖欠了朝廷一大笔盐税。我提议是去烧掉户部账房,让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否则拿这事情和誉王斗,太影响殿下的名声了!”
柳慧仪冷静思考了下,对飞流说
“飞流,你不要去做这事。陛下之前收了五十万贯江左盟拿来修宫殿的钱,你忘记了?”
飞流说
“夫人,我是认为,户部假账的事情,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即便能借这件事情扳倒誉王,我们的评价也很不好看。而且会给殿下一个吃相难看的印象。”
萧景琰喝了口水,说
“那你烧了账房那朝廷的名声不一样不好看吗?你这话说的...”
飞流说
“不!烧账房不一样,您告诉我的是,这事情是纪王爷和沈大人私下上疏给陛下的,目前案情尚未扩大,再查下去恐怕不知道要涉及多少人啊!”
萧景琰紧皱眉头,他又说
“你的意思是,江左盟的这假账,牵扯到钱仲天和钱传宗、淮南淮北?”
飞流道
“难说,当年梅宗主开设仁玉铁铺和钱塘船厂的时候,很难说钱将军有没有从中盈利。闹不好,张猛案也会涉及其中。”
萧景琰这一听,觉得这事情愈发蹊跷,张猛伪造了三份假圣旨,并且骗过了所有人,造下了一个弥天大谎。
“这事情,我们不要做任何动静,让这案件继续查下去,看看会发生什么!查到江左盟的欠款,必须还钱。”
一批江左的官员和户部的小官被押入大狱,他们大喊冤枉。
刑部尚书蔡荃和大理寺卿聂仕臻看着这些锒铛入狱的官员们,商谈起来
蔡荃“再这样抓下去,会不会闹大啊!人人自危可不好!”
聂仕臻说
“我要和纪王爷见见,他跟陛下关系好。”
聂仕臻来见纪王爷了,纪王爷也在调查这个案子,就离他不远。
聂仕臻问纪王爷
“纪王爷,要不我们就查这么多?这事情闹大的话,搞不好整个江左人心沸腾啊。”